程鲤素如丧考妣,转向温吟和禾晏,一把鼻涕一把泪: </p>
<span>程鲤素</span>“禾兄!温妹妹!你们可要帮帮我!我要是去了那孙府,就是羊入虎口,这辈子就完了啊!舅舅他…他见死不救啊!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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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奴此时低声向肖珏汇报,神情凝重: “都督,查过了。楚昭此人,表面是往来北疆的行商,但行踪诡秘,与几股不明势力都有接触。阙城关于都督的那些不利流言,源头虽杂,但有几条关键脉络,似乎都隐隐指向他。此次赴掖州城,此人需多加提防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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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珏站在楼梯拐角阴影处,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冷的木扶手上敲了敲,眸色深沉如夜。片刻,他下了决断: </p>
<span>肖珏</span>“程鲤素留下。” </p>
程鲤素闻言如蒙大赦,差点蹦起来,他可是一点都不想去啊。</p>
<span>肖珏</span>“禾晏,” </p>
他目光转向禾晏,沉声命令道:</p>
<span>肖珏</span> “你扮作鲤素,随我去。”</p>
<span>肖珏</span>“温吟,” </p>
他又看向温吟,</p>
<span>肖珏</span> “扮作侍女同行。” </p>
温吟对此倒也没有什么意见。</p>
<span>肖珏</span>“飞奴随护。”</p>
出发当日,禾晏换上了一身程鲤素最骚包的锦绣华服,玉带束腰,金冠束发,手里还装模作样地摇着一把洒金折扇。她不仅形似,连程鲤素那点浮夸的纨绔劲儿也学了七八分,更重要的是,她将程鲤素在京城的家世背景、可能被问及的人际关系、乃至孙夫人那侄女的传闻都背得滚瓜烂熟,显然是有备而去。</p>
......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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